【楼诚ABO】两生关 1
【写在前面的话】：这是一篇旧文改编的，原文成型于2017年底，我刚刚从B站入坑楼诚。本文现世部分灵感源于 @暴风雪中的火花 太太发在B站的视频《美人心计》和《替身》（两个小时的大制作，太太真的是神仙啊）。当时啥都不懂，不懂要授权，不敢用楼诚的名字写，写完也不敢发。
感谢 @暴风雪中的火花 太太给了我授权，让我能把这篇文改后发出来，向太太鞠躬。
很多私设：比如苏哲不是梅长苏，没有江左盟只有琅琊阁；比如景琰直到登基也不知道苏哲就是林殊；比如明镜明楼明台是亲生的姐弟，没有救人报恩的戏码；比如阿诚先去唱戏，并没从一开始就跟明楼成为肩并肩的战友；比如没有汪曼春其人；比如梁仲春跟明楼是平级；比如明楼在G方的代号是银色子弹而不是眼镜蛇；比如会有楼诚台诚大三角的情节……
因为原视频有一丢丢生子情节，第一版原文刚写的时候有性转的设定（这也是当时为什么不敢用楼诚原名，因为我自己既不吃性转也不吃生子（捂脸）），于是这次改编就将现世部分改成了ABO的设定。ABO的术语借用 @一握灰 太太起的名字：Alpha=乾元，Beta=中庸，Omega=坤泽，其中私设乾元属于征服属性，信息素可以被其作为攻击武器，所以轻易并不会释放出来。乾元之间会有天生的对抗性。坤泽属于繁殖属性，经过专门训练后信息素亦可作为武器。坤泽与乾元在日常状态下体质差异不大，只有信期或诱发状态时与乾元的信息素对抗会处于劣势。中庸本身不会释放信息素，会被强大的乾元信息素压制但不会受坤泽信息素影响。
乾元与坤泽结合生育下一代80%可能分化为乾元，15%可能分化为坤泽，5%可能分化为中庸。乾元与中庸结合80%不能生育，15%可能分化成为中庸，5%可能分化为坤泽。坤泽与坤泽结合95%不能生育，5%可能分化为坤泽。乾元与乾元结合100%不能生育。中庸与中庸结合生育下一代95%可能分化为中庸，5%可能分化为乾元或坤泽（我已经成功把自己绕晕了……）
还有，同时感谢 @mimi剑雨秋霜 咪太和 @我是真的一片青苔 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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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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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梦。 （ 上）
“谢谢，少阁主，”仅以冠带束发的男子坐正身子，让身后面无表情的少年将他的头发整个束起来，见对面人非常不赞同地挑起眉，便微微笑道，“谢谢大哥。”久不见阳光的青眉星目衬在男子苍白面色之上，如同水墨晕染的青花，呈现出瓷器般脆弱的美感。
他的对面，被称为少阁主的另一位男子肤色原本也算白皙，这时却被同伴映衬得十分健康。一双剑眉斜飞入鬓，眼角狭长，原是未语唇带三分笑的面相，却在此时叹了口气。他本想再问一次“你非去不可”，但心知此事已成定局，只能在出口时改成：“几时动身？”
“巳时正。”苍白男子整理好形容，对着嵌入墙中比寻常大上几倍的铜镜细细检查，转回身，问道：“你觉得如何？”
少阁主认真地看了看他的脸，又退后几步对比右侧的画像左看右看，才道：“不错不错，我猜，便是当年大帅与长公主殿下死而复生，怕也难认出你就是他们视如珍宝的爱子、少帅林殊了。”
那男子淡淡笑道：“世上已无少帅林殊，历过生死之劫，从今后，便只有苏哲罢了。”他唇边虽然带着笑意，眼神之中，却是隐着痛意的决绝。
少阁主望着那出自己手的熟悉却又陌生的侧颜，一时间没有言语。化名苏哲的男子突然朗声笑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我知道你是想说，既然林殊已死，我又何必回去，”他的视线转向窗外，接着道，“老天既只让我一人活下来，我就不能白白活着。”
那一刹那，眼前的他，仿佛又回到光芒万丈的十九岁，他是鏖战沙场封将拜印的少年，他是大梁所向披靡的将军。少阁主的胸中也迸出无限豪情，上前一步，道：“我蔺晨纵横江湖多年，阅人无数，居然能有幸与你结为兄弟，也是幸事。你尽管去，”他自袖中拿出一个墨黑的丹瓶，交给苏哲道：“心力焦悴之时便吃上一粒。吃完了，传书给我，我就来。”
苏哲接过丹瓶揣进怀中，笑道：“放心，京城早已安排妥当，十三年前筹划，而今也不过是把房子盖起来罢了。更何况还有你这天下第一的琅琊阁做后盾，我怕什么？”
二人相视一笑，同时伸出手拍在对方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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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音乐旋律变慢，灯光也跟着变得有些昏暗，方才还三两成群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男士纷纷放下酒杯，优雅地执起身旁女伴的纤手，翩翩起舞。
明楼摘下眼镜，揉了揉发紧的眉心，将破碎梦境的干扰从脑海里驱除，对身边人道了声失陪，转身向洗手间走去。这是明楼回国之后参加的第一个晚宴，算是梅之平为他接风，并将他作为维新政府财政部经济司首席财经顾问、特务委员会副主任和新政府海关总署督察长的身份，正式介绍给维新政府辖下政商两界的重要场合，沪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尽皆到场，偌大个梅公馆竟然显得有那么点拥挤。
他从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刻意营造出来的歌舞升平，仿佛这交错的灯红酒绿能掩去战争的阴霾。
他轻轻吸一口气，将胸中抑郁之意慢慢吐出去，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的笑容，与身边经过每一个向他举杯示意的人点头致意。
他早已不是当年只想着热血报国的冲动少年，他早已学会在任何场合都保持冷静思考，这是他能在今天走进这个晚宴会场并受人瞩目最重要的原因。
“请你放开我——”明楼只来得及听到一声低斥，一个带着淡淡香气的身体直接撞进他怀里。
“啊——对不起——”低沉的男声，带着颤动灵魂的磁性。
明楼身子晃了下，停住。对方跟他差不多高，抬下头又低垂回去，只看到一双眼眸亮得甚至漾出些许水光，带着歉意和一丝还来不及散尽的怒意。那双眼令明楼脑子里轰然炸响，甚至都没有去细看那双眼睛的主人的脸。
“明先生，你没事吧？”听到争执声跑过来的傅姗姗走上前来问道，明楼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拉着眼前人的手腕，想放开又不满心不舍，犹豫半晌，那男子几度用力方才挣脱。
一脸担忧走过来的傅姗姗看到明楼拉住一个陌生人的手不愿意放开，而那人恰巧是个眉目十分好看的坤泽时，脸色变了变，抿紧了嘴唇没再说话。傅姗姗是傅市长家独生的千金，本就是个脾气任性的大小姐，虽然自己身为乾元，却一直对同为乾元的明楼情根深种，眼下这个场景在她看来，不知道会想到哪里去。
清亮眼眸的主人低着头向明楼道歉。而两步之外，原来脸上带着狎亵笑意的人也惊惶地站定，向明楼和傅姗姗问好。
明楼认得那人叫唐青，借着跟梅家沾亲带故，做了警察局长。警务工作没见做出什么起色，他自己的姨太太倒是娶了一房又一房，是个远近闻名的好色之徒。
此时唐青虽脸上惶然，低头时却用眼神恨恨地斜觑自己身前之人，那眼色分明是在忿恨自己坏了他的好事。明楼暗笑了下，先向傅姗姗安抚地笑笑，说，“我没事，刚刚有些头晕，走路不小心撞到这位先生，正要跟人家道歉……刚巧又碰到了唐局长……”
“这位先生，明某鲁莽，没伤到吧。”那男子抬起头来，明楼这才看清，好一张清俊雅正的脸。从眼睛到脸容，明楼心中的惊讶倒不是因为他五官好看，而是意外地熟悉感，那种认识很久的熟悉。
“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明先生，十分抱歉。”男子说话时垂着眼，从明楼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睫毛在轻轻颤动，意外动人心弦。
“这不是梁老板吗？”身旁的傅姗姗突然说道，“月前家父的生日宴多谢梁老板赏脸参加，您送的礼物，家父家母都非常喜欢，谢谢。”
明楼听她语声郑重，面上却殊无敬意，心下不禁有些疑惑。心思一转，想起来回来之前拿到的一份关于上海名人的调查情报，其中倒像是有位姓梁的，似乎……是叫梁言可？不过与人交换个眼神的功夫，明楼脑子里已经转过几个来回：传闻中这位梁言可是维新政府特工总部副主任梁仲春的义子，先前曾在北方求学，中途半路出家去学戏，不知怎地得了俞五爷的赏识，与俞家表少爷孙毓堃一起拜在杨小楼杨老板门下。据说他是有学西洋舞的底子，学起武生来竟甚是灵便。头年法租界商界赈灾义演里，他跟着师父一起上台搭戏，竟由此一炮而红，得人尊称梁老板。情报里特别指出，这位梁言可乃是一位坤泽，他与身为乾元的义父梁仲春和俞家表少爷之间各种流言蜚语虽然传得四处都是，可他本人性格却极为冷淡，并不怎么喜欢交际。即使在沪地名人圈中备受瞩目，然则来头既硬，又有武艺傍身，等闲也没人敢去找他麻烦。
这些野史轶事明楼看过就算，并未放在心上。如今人居然就站在眼前，明楼才将这些信息从记忆深处拉出来，心中疑惑只增不减：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自己会对他有如此熟悉之感呢？
而梁老板面对明楼这个舞会主角之一、新晋的沪地政界名人，竟真的淡淡然立在一旁边，也是令人暗暗称奇。
“傅小姐太客气了，请代为向市长先生和市长夫人问好。明先生，方才很抱歉，我还有事，几位失陪了。”说完，向明楼点头致意，准备告辞。
明楼还没说话，傅姗姗已经道：“既然梁老板还有事，那就不耽搁您的时间了。明先生，我父亲刚刚还在找你，我们过去吧。”
梁言可离开后，明楼才望向唐青，道：“这位，好像是唐局长吧？失敬失敬，日后明某在这上海滩讨生活，还得请唐局长多多关照。”既然知道了梁言可的身份，明楼对于唐青居然敢来纠缠梁言可，突然产生了些许兴趣。
经过刚刚开场时的介绍，唐青当然知道眼前这人现在等于是自己的直属上级，惹不起。听明楼对自己说话，眼下肌肉抖了抖，抖出个颇不自然地笑容来，道：“明长官太客气了，在下哪里敢当。”他还想再说什么，傅姗姗已经拉着明楼要走。明楼也就道了声“失陪”顺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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